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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云华眼睛退了红，看着比刚才好一点。
厉乾南放下眼药水又洗了个手，接着他自己拿起菜刀替陆云华把剩下几根小米椒切了。
他动作倒也麻利，切完后问陆云华：“还有哪些菜要切？”
尚云倾识趣地拽了拽厉衍洲的衣袖，示意出去。
厉衍洲看了两眼自己的爸妈，也觉得厨房里人太多不方便，给他们空间，于是就牵上着尚云倾的手转身出去。
陆老爷子也早就出了厨房。
尚云倾见外面走廊里的陆老爷子拄着拐杖，她松开厉衍洲的手走上前几步扶着陆老爷子，“陆爷爷，我扶您。”
陆老爷子笑盈盈地道：“没事，我这腿脚都习惯了，也摔不了。”
尚云倾惯常会哄老人：“那您也得给我们小辈一个孝敬您的机会。”
陆老爷子呵呵笑了起来。
厉衍洲跟在后面微微勾了勾唇角。
厨房里，刚才还一屋子的人，这会儿又只剩下陆云华和厉乾南，陆云华倒也没有不知所措。
她中午打算做红烧鱼块，要把整条鱼切块切，再用盐和料酒腌一下。
她也这样跟厉乾南说了。
厉乾南话不多说，埋头就干。
陆云华也不矫情，他要做就让他做。
陆云华默默拿着盐罐和料酒在做后续工作。
“衍洲...他多大了？”陆云华忍不住问了起来。
八岁，正是孩子最依赖父母的年纪，她却在他八岁的时候就离开他了，纵然不记得，但想想心里也是心疼的。
厉乾南：“十一月十一是他三十岁的生日，我每年都会给他挑一份礼物，这份礼物里也包含了你的心意。”
陆云华心里酸酸的，“你是个好爸爸。”
厉乾南摇头，“不，我不是个好爸爸，在他成长过程中，我大部分时间都不在他身边，只有他爷爷一直陪着他。”
提到厉老爷子，陆云华想起那日在民宿那边见到他，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。
两人聊的更多的是关于厉衍洲的一切，厉乾南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都告诉了陆云华。
最后两人从厨房里出来时，院子里已经没人了，倒是从茶室里传出来了笑声。
尚云倾为了哄老人开心，绞尽脑汁想谐音梗的笑话让厉衍洲和陆老爷子回答。
她问：“问你们一个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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